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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五颗琉璃念珠 (第3/4页)
撑不住,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。 不过即便挨了这么多打,他却一声也没吭,一滴泪也没流。看着临渊不再动手,才有气无力的道: “平日的……翩翩公子……韩临渊,打人的时候……可真……可真不像你。我们……咳……我们三个月没见面,还没……还没说两句话,就胡乱打我一顿,总有个……理由吧。” “我为什么打你,你自己不清楚吗?”韩临渊怒目对着李选,似乎又要忍不住,想要开打,但看着那可怜的样子,还是忍住了,只道:“我问你,我非派上下五十九口的人命,是不是你杀的?” 他几近崩溃,泪花在眼里打转,一字一顿:“他们……可!都!是!我!的!兄!弟!叔!伯!啊!” 李选一手扶着凳子,尝试着拉着凳子腿起身,还后背太疼,还是没能起来,便躺着道:“我可没有那个本事,杀他们的……是鱼朝恩的叛军。” “你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你而死。你敢说这事和你脱的了干系?你怕是一早就算计上我们非派的人了吧!”韩临渊怒意更盛。 “这你这可冤枉我了。临渊,我至始至终也没有把你,或者非派的任何一个人算计进来,只不过是赶巧赶上了。而且……” “够了!”韩临渊怒极,转身过去,不再看他:“我不想再听你狡辩。我可真蠢,一开始知道你身份如此复杂,就该早早揭发你,怎么会留着你这个祸害在李秉身边。” 李选白皙如雪的脸上,乌青了一大片,他最终还是撑起身子,半躺在椅子上:“你今天心情不好,我理解,我也不会再跟你争辩,你要怪我就怪我吧。以你的聪明才智,只要问过李秉事情经过,就能知道我所言非虚。” 他仔细的揉了揉嘴角的血,又道:“我是跟着太子出来办事的,呆不了多久。就像我信中所写,李秉现在遇到了麻烦,我虽然有办法化解,但是碍于身份,不能出皇宫,很多事也不方便做。我能信得过的人,只有你。” 他等着韩临渊回头,却失望了,只能默然道:“我有一个计划,不仅可以帮李秉解决麻烦,甚至还可以让他……” “不用。”韩临渊背对着李选,一眼也不想再看他:“你告诉我方法就好。计划由我来制定。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把我和李秉算计在其中。” “那好!”李选对韩临渊的才智也信得过,也不想再违逆他。既然韩临渊想做主,便由的他。 “这解法,一共有上中下三策,这上策便是……。”李选轻声说了办法,不过三言两语。他说完又道:“怎么样,这不仅一劳永逸,而且由我作保,几乎没有风险,甚至还能让李秉的功夫突飞猛进。” 韩临渊终于转身,轻蔑一笑:“不可能!我是不会让李秉和你们同流合污的。你的上策,于我而言,是下下策。我不同意!” 李选叹息一声,即便早知道他会有这个反应,还是忍不住失望:“那好,我们就来说说这个中策……。” 不同于上策,这个中策,李选说了很久。韩临渊也听得很仔细。说到最后,他终于点头:“这个方法听起来可以,但是我要去哪里找那些人?” 李选掏出一张宣纸递到韩临渊手上,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几百小字:“这是我融教这么多年探查出来的消息。这么多条,只要其中一条你能查的仔细,就一定能找到他们。” 冷冷一笑,韩临渊的表情是无限的厌恶:“说来说去,你还是算计到我身上了。帮李秉的同时,还要为你们融教卖命!” 李选却不介怀,淡淡一笑:“看来,你是真的不再信我了。” 韩临渊不接话,又问:“除了这个呢,你的下策呢?” “下策简单,我这有一本法门,是李秉的师父‘孙无亦’的《散攻法门》,每到月圆夜前夕,李秉散去自己一身真气,可保内功不发作。但是这个方法治标不治本,总有一天,快则十年,晚则二十年,这功法就不管用了。到时候李秉会走上孙无亦的老路。甚至前两个方法,到时候也解不了。” 韩临渊神思敏捷,立刻就想到关窍所在:“那这功法是否可保李秉暂时无忧?” “可以。但千万不要让李秉对其依赖。每一次散攻,实际都是变相助长‘黑冥真气’对身体的侵蚀。” “很好!我明白了,但愿你是真心帮李秉。”韩临渊了却心事,便要离开,却瞥见李选注意到了桌上的一个巴掌大的松木盒子,遂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