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督妖司斩妖十七年_第一章 绣春刀,烂皮囊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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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绣春刀,烂皮囊 (第1/3页)

    秦淮画舫,美人添香,应天府的夜晚属于公子风流,美人柔情。不夜长河上的画舫灯火通明,照耀着这种皮肉之间的欢愉,也平添了丝风雅。

    穿再贵的丝绸锦缎,脱再罕见的粉袖罗裙,玩的无非是一样的皮囊把戏,差别就是多费点银子罢了。

    女人嘛,吹了油灯都一个样,也就三个呼吸的事儿。

    李大贵一向信奉此道,因为他不是什么有钱的公子哥,也见不到画舫里的清婉美人。

    他姓李,老李家祖上三代做的都是棺材铺子的营生。

    到了李大贵这一代,应天府里有家铺子,还有个居住的小院,算混的人模人样。

    步入中年,相貌有些清瘦,或许是从事阴行的生意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阴沉。左眼皮上还生着颗芝麻痣,让这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看起来沉闷又显几分精明。

    怀揣着一个小巧的锦囊,里面装着零零散散积攒下来的二两碎银子。

    让李大贵流连忘返的地界,距离秦淮河不近不远,是片种了不少柳树的巷子。

    当地人叫这里柳叶巷,可门儿清的老客,都喜欢唤这里留人巷。

    风流公子去的都是画舫雅楼,不屑于此。

    这里多的是应天府里的升斗小民,花点银子图一场快活。

    留人巷里都是一排排老房子,屋顶铺盖着杏红色屋瓦,被笑称作杏花房。

    留人巷杏花房,玉人二两弄春宵。

    老客之间流传着一句打油诗,说的是这留人巷里的女人,再贵也不过二两雪花纹银。

    二两银子,画舫上一杯粗茶都买不来,在这里却可以换个大白馒头的乖巧女人伺候你一晚上。

    倘若在平日里,留人巷有那种入了奴籍的女人。

    她们不在乎钱多钱少,几百个铜钱换成三四枚通宝就能在你面前露的白花花一片。

    这些婆娘都是为了混口饭食,这辈子也就烂在了留人巷里。

    ...........

    李大贵怀里揣着的银子,不是为了和那种女人讨乐子的。

    据说前些日子,留人巷里新搬来个姑娘家,多添了座花房。

    新房里的姑娘家,生的娇弱怜人,身子骨轻柔,俊俏的不比画舫上的美人差。

    听闻还是官宦世家的出身,可惜入了奴籍,跌跌撞撞流落到了留人巷里讨一份营生。

    这样的货色,三五个通宝可打发不了。

    小锦囊里算上通宝铜板,足有二两银余。

    二两银子,可以让你在留人巷里当皇帝,哪家婆娘的院门敲不开?

    夜雨中,留人巷生意不是很景气。

    杏花房外挂花灯,那就是姑娘闲待闺中。

    摘了花灯,门上悬了恩客令,就意味着这院里的姑娘已经有人捷足先登,正在春宵千金,您还得移步到别处。

    留人巷里李大贵也是门清,他躲在屋檐下避雨,身上的大褂还是被打湿了小半截。

    新来的姑娘,住的院子偏僻。

    哪怕在留人巷里,也是不起眼的小角落。

    抖了抖身上的水迹,李大贵的嘴角上扬,露出了几颗略微发黄的大牙。

    他今儿运气不错,那姑娘的小院外还挂着花灯,瞧这模样应该没有被人抢了新鲜。

    蹑手蹑脚的挪到杏花房外,叩了叩院门。

    院门上的铜铸叩环,是专门做的,可以发出很大声响。

    果然,随着李大贵叩门声响起,杏花房里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躁动。

    老木门被拉开的声音有些刺耳,不过此刻李大贵完全不在乎这种噪音。

    默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,双腿忍不住夹紧了几分力劲。

    脸蛋很小,稚嫩的面容上刻意涂了胭脂,但也盖不住这姑娘家身上的青涩。

    水汪汪的大眼睛,这么瞅上你一眼,让男人从心底就发出一种怜惜。

    .........

    “素儿,见过老爷.........

    外头雨大,老爷您,您湿了衣裳,还是快些进屋子来。

    我煮壶热姜,可不能寒了身子。今晚天不好,没有想到老爷您还能来素儿这院。”

    ............

    涂抹了胭脂的小脸变得微微红润,可能这姑娘也想不到还有李大贵这种冒着大雨也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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