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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章 三相不容熊犀现 (第2/3页)
的金环确实在,而且比之前的紫铜一环更加明显,可为什么体内的真气却依旧能感觉到。 并且能很仔细的体味出来,那些真气被蓷蒙的真气强行压制之后,一直在抵抗,越生越多,搅的李秉经络和丹田大乱。 他原本还想再说话,五脏六腑翻腾不息,只怕一开口就要呕出来。 李僙和糜歆也看出李秉面容的奇怪——眼睛紧闭,眼鼻拧在一起,下巴不断在颤抖。 “秉儿。你没事吧!” 李秉沉默不语,怕李僙担心,淡淡摇头。 倒是旁边,蓷蒙一直按住自己的胸口,不断的顺气。忽然间,猛的喷出一口血来。 蓷之逐站在他身前,被这鲜血喷了一脸。 毫无征兆的,蓷蒙的身子抽搐两下,缓缓回头看了李僙一眼,眼睛瞪得老大:“原来……那劫数应在这里!” 说完,他伸手去摸蓷之逐的脸。嘴角微动,原本还想再最后叮嘱几句,可身子就这么瘫软下去,倒在床上,再也不动。临死前,那手也没有摸到蓷之逐的脸上。 “爷爷!爷爷!” 这边蓷之逐抱着蓷蒙的身子,用力摇了摇,失声恸哭;那边李秉也终于睁开了眼睛,两股血痕从眼睛里淌出来,鼻孔,耳朵,嘴角也溢出血迹。 浑身抽搐,七窍流血,看起来,是大大不妙。 “啊!”他难受的大叫,用右手手腕猛的砸向地面。 左手顺手捡起一个琉璃药钵,对准手腕,猛的砸去,一连三下,每次都准准打在金环之上。 这手上的力道太大,将琉璃碗震碎,右手腕子也被打的血肉模糊。 这依旧不解痛,他握着手里的琉璃碎片,当做刀子使,连连捅在那金环之上,刀刀切在血管上,鲜红带着些许金粉的血液,汩汩直流。 李僙被吓得不清,一把拉住李秉的手,再这么砍下去,那手可就真的废了。糜歆反应也快,撕了地上一条白布,连忙把手腕给他包上。 “啊!!!父王!我疼啊!!手腕!疼!钻心的疼!!” 七孔依旧在流血,眼里更是血泪,唰唰流下来,李秉不住的呜咽。 李僙也不知道该如何,对着安子喊:“快回王府,告诉阿彩,让她拿我的腰牌去宫里请最好的太医。要全都请来!” 又对着糜歆喊道:“去找西明寺,般若堂的首座——清延大师来。要快!” 安子和糜歆应声,立刻离开。 李秉的右手握拳,一直在不停的颤抖,要不是李僙用蛮力拉着,恐怕就会不断的拍打在地面上。 他不断的啜泣,剧痛之下,他将右手高高举起,用尽全身的力量捏着拳头。 这锥心的痛感越来越深,一团黑色的真气从他的皮肤上浮现出来,笼罩在胳膊上,从肩膀一直延伸到手腕,终止于那金环。 黑色越来越浓,将整个胳膊都笼罩在其中。手腕上的金环,似乎也受到了刺激,发出金色的辉光。 李秉将手臂高高举起,用尽全身的力气捏成拳头,整条手臂都颤抖起来。 金光越来越旺,黑色的气息也越来越浓,两股气息似乎在猛烈的对抗,连李僙都觉察出了那两道气息散发出的扰动。 “嘣!” 一道金光炸裂,无数金粉扬在空中,这金环居然碎了! 李秉呕出血,鲜红之中,混着黑色、金色的点点光芒。 他身子晃了两晃,似乎得到了解脱,看了李僙一眼,身体无力的瘫软下去。 李僙抱起他,连忙冲出房间,一路狂奔,直指西明寺跑,连瞧一眼蓷蒙的尸身也没顾上。 **** 傍晚,长安东市‘观渭楼’三层的雅间里,三人聚在一起。 “宫里传来消息了。” 正中说话这人,正是陈青牛,他拿出一张细细的纸条,交给旁边的胖壮汉子——这人正是在年终尾祭行刺的头目之一,使浑天锤的“融教西四堂·熊尊者”。 他看完纸条上的内容,便其交给对桌的灰白头发人——这人则是那天和李僙正面敌对的外功横练高手——“融教西四堂·犀尊者”。 犀尊者看完纸条,面色变得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