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日冰原之大道唯一_第154章 先天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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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54章 先天 (第2/2页)

五变已有一之卦也。”(卷一)“先天图自一阴一阳六变各至于三十二,是为地之一柔一刚,复垢代乾坤以为父母,刚柔承阴阳以成变化,而天下之能事毕矣。”

    (卷一)以阴阳爻的变化解释六十四卦圆图的排列,而“阴阳鱼”图形恰好准确而形象地反映了这种卦爻变化。

    在“阴阳鱼”图形中,右上方“白鱼”左行由大到小,依次为乾、兑、离、震(包括由这四卦作为下卦的4x8=32卦),表示阳爻逐渐减少;左下方“黑鱼”右行由大到小,依次为坤、艮、坎、巽(包括由这四卦作为下卦的4x8=32卦),表示阴爻逐渐减少。

    而阳爻减少的同时,阴爻在增多;阴爻减少的同时,阳爻在增多,所以用“黑白鱼”互纠表示。两个“鱼眼”则表示阳中有阴、阴中有阳,其中“白鱼”中的“黑眼”表示离卦,“黑鱼”中的“白眼”表示坎卦。

    在《翼玄》先天图中,以黑白小方格表示的六十四卦爻位变化图,乾、坤分别为六个白格、六个黑格(为大父母),复、垢分别为一白五黑、一黑五白(为小父母),阴阳变化自复姤开始,由复左行,由垢右行。

    如果按黑白格的多少组合起来(不考虑位置的高低),那么恰恰就是一幅“阴阳鱼”图。张行成在找到六十四卦爻变规律的基础上,做出阴阳鱼互纠图,应当是顺理成章的事。郭或先生说“阴阳鱼”图只有“在黑白各半圆图的基础上应时衍变而产生”,未免太武断了。

    张行成之后,似乎没有人直接提过他作有这么一幅图,不过,袁桷在讲太极图流变时,曾提到过他,“薛(季宣)授袁(溉)时尝言:河洛遗学多在蜀汉间,故士大夫闻是说者,争相购之。后有二张,曰行成精象数,曰縯通于玄。最后朱文公属其友蔡季通……”(转引自胡渭《易图明辨》卷三)从张行成的生平看,他是临邛人,“乾道间,由成都府路钤辖司干办公事丐祠,杜门十年。”

    (黄宗羲《宋元学案·张祝诸儒学案》),他杜门著书,共七种,七十九卷。以邵雍之学为归宿,“取自陈希夷至邵氏所传先天卦数等四十图”(《四库全书总目·子部·术数类》作“十四图”,为确。)

    “敷演解释,以通诸易之变,始若殊途,终归一致。”“先是康节之学有所传十四图者,世莫之传。先生得于蜀中估籍吏人之家,因演解之,以为象数之用。”(《宋元学案》)据此说,张行成以在蜀中之便,完全可能在蔡元定(季通)以前得到这幅图。

    除了张行成,宋代还有没有人作过“阴阳鱼太极图”呢?据文献记载,至少还有两个人作过这类图。一个是早于张行成的郑东卿(少枚),一个是晚于张行成的罗愿(端良)。

    郑东卿传“古先天图”:他作有《先天图注》,自序说:“东卿自学《易》以来,读易家文字百有余家,所可取者,古先天图、扬雄《太玄经》、关子明《洞极经》、魏伯阳《参同契》、邵尧夫《皇极经世书》而已……四家之学,皆兆于先天图。

    先天图,其《易》之源乎?复无文字解注,而世亦以为无用之物也。今予作方圆相生图,为先天图注脚,比之四家者为最简易。”郑东卿提到的“古先天图”至少早于扬雄,并不是他自作,他只是作了一幅“方圆相生图”为它作注脚。

    “古先天图”到底何样,不得而知。从名称上推测当是外套先天六十四卦一类图(当时冠以“先天图”名称者,全是指这类图,只是中间图形有“方形”与“阴阳鱼”形的区别)。

    罗愿作“河图”:据明初宋濂介绍:“新安罗端良愿作阴阳相含之象,就其中八分之,以为八卦,谓之河图;用井文界分为九宫,谓之洛书。

    言出于青城山隐者,然不写为象。”(转引自胡渭《易图明辨》卷三)罗愿的这张图也说是从四川青城山隐者那里得来的,为阴阳相含之象,中间“八分之”,只是仍不称“太极图”,而称“河图”,不过图象也没有流传下来。

    胡渭认为就是后来赵仲全“古太极图”的样子。罗愿与朱熹是同乡(同是新安人,今安徽徽州),又是挚友,因而可能朱熹在托蔡元定入蜀寻找三图之前,就看到了罗愿这张图,只是不重视,或不赞成(朱熹认为“河图”是十数图,而不是这张图),所以不予评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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