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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九章论旧交辨明是非 (第2/5页)
人一样,别说老夫了,就是那王小玉见到了你,只怕也不敢相认了!” 阮山道:“晚辈的际遇,一言难尽,以后再详细告诉老前辈。” 林玉突然松开了阮山的手掌,捡起地上的青铜轮,道:“可是那沈天奎改变了你纤弱的身躯,传授了你这身惊人的武功吗?” 阮山接口道:“不是,晚辈这身武功,却是际遇奇幻,想来如梦……” 林玉冷冷说道:“人生在世,恩怨分明,那沈天奎虽然是积恶如山,双手血腥,但他对你有恩,你助他为恶,总也是情非得已,老夫日后自会替你解说。” 阮山长长呼出一口气,道:“在下说的句句实言,这身武功,丝毫与沈天奎无关……” 林玉接道:“那你为什么要加入归云山庄?” 阮山道:“只怪我初入江湖,不解险恶,识人不明,才闹出这样一件事情,一时失足,终生抱恨,使天下武林都不耻我阮山的为人。” 林玉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年轻人没有经验,不能怪你,既然知道失足,应该及时回头才是……”说道此处,声色突然转变严厉,大声接道:“为什么还要下那毒手,伤杀了九名武林高手,别人不知道他的为人,也还罢了,但那三湘老渔翁,和老夫相交了数十年,他的为人,老夫知之甚深,谦和慈爱,从无仇家,你竟然皂白不分的把他也伤在了毒暗器之下?” 阮山眼中神光一闪,肃然说道:“林大侠也相信那九名武林高手,是我阮山杀的吗?” 林玉道:“众口难变,人家说的历历如绘,许大侠又说是他亲眼所见,亲耳所听,要我如何能够不信。” 阮山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:“他们都是伤在沈天奎的手中!” 林玉呆了一呆,道:“沈天奎也来了吗?” 阮山点头说道:“来了,但他却一直隐身在暗处,不肯出面,连杀九名武林高手,是有心要嫁祸于我。” 阮山回顾了金娇一眼,接道:“如若不是她告诉我事情经过,连我也不知内情。” 林玉收了双轮,右手拉着颚下长髯,轻轻的扯动一阵,目注金娇,道:“你当真的瞧到了吗?” 金娇道:“目睹耳听,一字不虚。” 林玉听他声音娇柔,不禁一皱眉头,道:“你究竟是男子还是女人?” 金娇道:“小婢金娇,女扮男装。” 林玉道:“原来如此,你说说此事经过,也好洗刷阮山的冤枉。” 金娇道:“那时三爷身受重伤,力尽晕倒,大庄主却突然出现,点了三爷的穴道,扶他上车,连杀九名追踪马车的高手,事情经过,就是如此简单,但说出来有谁肯相信呢?” 林玉手拂长髯,摇头晃脑的说道:“老夫相信,此乃三十六计中移花接木之策,不足为奇。”此人当真是迂腐的可以,似乎是计出有典,大可不用怀疑了。 站在一旁静静听,始终不发一言的许文昌,突然接口说道:“败兵之将,原已无说话余地,但在下心中有数点疑问难解,实难忍下……” 阮山道:“许兄有何高论?兄弟洗耳恭听。” 许文昌道:“九个受伤武林高手,已经死了八个,只剩下那风尘三侠中的神行追风客,还有一口气息未绝,此人轻功,盖世无双,他是当先追近马车之人,只要他能够说话,此事不难弄个明白。” 阮山急忙接道:“不知他现在何处,请许兄带兄弟去瞧瞧,或能代为效劳,疗好他的伤势。” 许文昌凝目沉思了片刻,道:“这个必须得到邪僧、求丐同意之后才行,兄弟实难作主。” 阮山知道他心中仍然有极深的怀疑,不再多言此事,回顾了林玉一眼,道:“老前辈既然相信在下之言,还望代我解说一二。”阮山一直记着任南公的话,和人平辈论交,难得称人一声老前辈,但想初遇林玉时,自己不过十二三岁,林玉已是白髯垂胸,这才破例称他一声前辈。 林玉道:“老夫既然相信你之言,自是要为你解说,但因那沈天奎恶名远扬,你既然和归云山庄攀上了关系;恐怕非短时间能够解说的清楚,日后还得你自己忍耐一些才行。” 阮山道:“能得老前辈为我解说,已经够了,至于他们能否相信,也无法强人所难。” 林玉道:“你如能脱离那归云山庄,自可消除武林同道之疑。” 阮山道:“眼下还难已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