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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?我的女儿,她死的是多么不甘心呐!一个欺骗她感情的男人,在深深伤害她心的同时,杀死了她!让她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痛苦!”这个父亲眼睛里流出血泪,沉声道:“我现在心里只剩下复仇,不计一切代价的复仇,我要尝到仇人的鲜血,看他们在痛苦和绝望中挣扎,我要亲手摘掉他们的头颅,这样的仇恨,也只有血才能洗净,才能让我女儿的灵魂得到安息。” “说得对,就算不为了家族的大义,安洁丽卡的死也是我无法接受的,她犯了什么错?要受到如此的命运,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口气?不拼命怎么才能有尊严?”一个族员附和着,更多的族员叫嚣起来,同仇敌忾。 有时候仇恨如同心灵的枷锁,所以复仇也显得极为重要,仇恨同时也是痛苦的酸液,在心里烧灼着最娇嫩的部位,一定要清除干净才能获得心的宁静,才能让自己有理由释怀,才能感到自己活着,这就是很多人把复仇提升到和理想并立的高度,觉得这样可以让自己的灵魂得到救赎。 悲愤的父亲引起了更多人的共鸣,他们同仇敌忾,一些本来想反对的人也被这种情绪感染,不愿提出反对的意见。 忽然,一个侍者慌慌忙忙的跑过来报告,“伦索大人,有一个奇怪的人,在家族大门口放了一些奇怪的药粉,还有,还有一些说明书,那个人带着一副笑脸面具,很高深的样子,不知道是什么来历。” “不要去管这些奇怪的人,去通知全体人员,从这一刻开始,我们正式向乔治家族宣战,直到只有一方存活下来!”雄狮一样的男人脱下华丽的长袍,换上沉重的铠甲,腰间配上重剑,铁靴在黑金地砖上踩出哗啦啦的金属响声。 “不,大人,这些粉末的说明书你一定要看一下,上面说,上面说能对红级灵造成大幅度的中毒症状,而且一点点的剂量就能持续一个钟头!”侍者激动得舌头都要打结了。 “什么?怎么么可能?”伦索走上前,接过那些药粉,用透明塑料包盛着,每包只有一两克的样子,贴着不同的标签,例如:麻痹,睡眠,虚弱,等等。 “你们去实验一下药性,小心一点,或许是阴谋,乔治家族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,说明铁了心要和我们开战,说不定有定好的阴谋和手段,要小心才行!” 就在他们备战后的不久,一份检测报告交到了伦索的手上。 他的脸上忽然泛起兴奋的光芒,“太好了,真是天助我也,这些粉末竟然都像说明书上的那样有效果,说是家族战,其实还是看最高战力的红级灵的胜负,如果红级的灵在刀刃或者骨刺上涂上毒药,那么将是左右战局的决定因素,这件事情要完全保密,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!” “那个送来药粉的人到底有着怎样的来历,要如此的帮助我们?真是太幸运了,阿尔巴斯,你去试着寻找那个迷之人物,注意不要引起他的反感,这个人说不定也是乔治家族的仇人,这才会帮助我们,有相同敌人的便是朋友,这个时候,送来这样的药剂,真是雪中送炭啊!”伦索让自己的一个亲信去调查。 庞大的战争机器一旦运转起来,造成的气势是极其可怕的,但是产生的耗资也是巨大的,在汤姆看来,这样程度的大规模战斗,是战争剧出演的最好背景,或许他的变态心理即使是安洁丽卡的死也无法满足,他还渴望更多,人性的扭曲,血,仇恨,痛苦,有些人,就是喜欢窥视别人的内心。 李毅这个时候已经远离,他在一片小树林里歇脚,安德路在他的旁边,而狄奥尼索斯由于精神还不稳定,留在浮艇中,紧闭着房门,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,或许他还没想通, “他们不会怀疑?在两个家族就要开战的时候,这本来是极为机密的事情,却被你知道了,并且送来支援的药剂,连我都嗅出阴谋的味道来了。”安德路打开一罐咖啡,递给李毅。 “你不喝?”李毅晃了晃,咖啡很冷,是几个小时前泡的了,方糖都沉淀到底部,咖啡上面的部分很是清苦,下面则甜的过分。 “我更喜欢美妙的酒浆。”安德路婉拒了。 “这样啊...你不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怀疑,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