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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章 缘分,一道桥 (第1/2页)
小镇以前有个书生,他与一姑娘相爱了,姑娘最后却嫁给了别人。 书生很伤心,为此一病不起。 这时,路过一老僧,他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。 书生看到有一女子横尸路旁,有路过的,皆摇头而走。 唯有两位书生,一个为她披上衣服,一个小心翼翼把尸体埋了。 老僧告诉书生,那具女尸就是姑娘的前世,你是第一位书生,而她的丈夫是第二位书生。 一衣遮体之恩已报,现在她去报入土为安的恩情了。 余生把前世烂熟于心的故事说给武师听,末了道:“现在你明白了吧?” 武师沉思,久久不语。 呆在一旁,装模作样擦桌子的叶子高回头,道:“掌柜的,这书生不会是你吧?” 余生把他踹走,“老子是祖国的花朵,还不到盛开季节呢。” 叶子高上下打量他,因日晒烟熏而黝黑的皮肤,杂乱的头发,摇头道:“我看您已经衰败了。” 余生怒了,“去把牛放了!” 相比擦桌子和倒泔水,放牛是个轻松活儿,叶子高虽觉掌柜语气不对,但对天师的警告深以为然。 当下,叶子高将抹布一扔,喜滋滋的牵牛去了。 余生继续对武师道:“缘分犹如一道桥,连接两条断开的路,让殊途的人在桥上相逢。” “书生对这等缘分求之不得,你把两样全占了,为什么告别的珍重也吝啬?” 武师终于是想明白了,他缓缓点头,抬头看着余生,“掌柜的,我只有一个疑问。” “什么?” “你真不是故事中的书生?” “本少爷正含苞待放呢。”余生怒喝之声响彻全客栈,把草儿也惊下了楼,狗子也不知由什么地方钻出来。 余生板着脸站起身,端给书生一盆沙子,领他到外面阴凉处与女子交流后才回到后院。 “你在做什么,和它拔河?”余生看着叶子高。 叶子高脸憋着通红,以吃奶的劲儿拉着牛绳,却拉不动水牛一步。 “掌柜的,这牛可真犟……”他回头看余生,正见到在余生脚下摇咬尾巴的狗子,手一松被水牛拉了过去。 “嗬,这狗可真够丑的。”趴在水牛身上的叶子高气喘吁吁道。 余生眉头一抬,“扣今天工钱一半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客栈规矩第一条,禁止说狗子丑。”天师提着灌好的小坛子酒从酒房出来,“违者罚没当日工钱一半。” 叶子高诧异的看着狗子,“这狗在客栈地位这么高?” “当然,骂狗也得看主人不是。”白高兴说。 叶子高自认倒霉,回头又去牵水牛,余生蹲在旁边看热闹,只是不一会儿就被毛毛“昂昂”驴叫引了过去。 “你要做什么?”余生看它。 毛驴低头,在那坛它舍不得饮的酒坛上点了点,然后抬起一条腿。 “给你挂上?”余生猜测,毛毛又抬了抬一条脚,“给你钉个马掌?”余生又猜测。 叶子高很快停下来,看余生对一头毛驴说话,暗想:“掌柜的被情伤的还真挺重的。” “可怜,可悲。”叶子高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摇着头,“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单恋